非典那年记忆

零星的回忆

当年还流行写信,邮局的那种,给爷爷、给朋友都写过。

年前来上海,我就把弟弟买的三星翻盖手机拿过来用了,其实根本用不起。

春节回家跟老家的高中同学谎称带了笔记本,后来火保不住了,落下了过河拆桥的美名。

被老板拉着每天晚上加班到8、9点,感受到了工作的压力。

第一次喝黄酒、加热的那种,喝完一杯没啥感觉,但当晚就醉倒了,之后多年都不沾黄酒。

看着团队从几个人到近20人,然后再变成几个人。

开始搞网站,看着每天百度的收录和页面的访问数,还有咨询的留言和电话,屏幕前的我欣喜万分。

工资不高,但年底的时候,还了一部分学校的助学贷款。

穷并快乐着

系里安排来上海实习,到同济大学的杨浦小区(没记错的化),被老同学催了好多次才从公司跑出来,因此还被耻笑了多年。

但真实的原因,就是一个字:穷。

当年领着600块的实习工资,虽然包吃住,但在大上海这些钱根本不禁用。

直到被学校要求回去毕业,才积攒了1000多块钱,打着领带回去装逼了几次,请客、喝酒、吃饭。

后来装过头了,还借了网友牟大哥500还是600块,毕业返回上海又干了几个月才还清。

毕业时自己扛着包打车到火车站,大家都散了,也没人送。口袋的钱只够买张学生票的,出出站口的时候紧张了半天,还在火车站直接转地铁的口没查票。

等下了地铁,口袋里的钱只够吃一顿早餐的了。

下半年,请一个来上海读研究生的女同学吃饭,因为那时候我经常去徐家汇的办公室,就请她在美罗城的麦当劳(记不清,吃的太少,麦当劳和肯德基分不清)吃汉堡,碍于面子,不肯讲困难,也没有信用卡,口袋里的钱只够请一般的套餐。

那年几个同事经常吃饭,没有房贷、车贷、家庭,单纯的乐子,想想还会笑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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